分偏执的人。
谢焕礼说的没错,可怜了那枉死的姑娘。
从前的日子里,白芙是真拿她当最好的朋友。
严雨时把话说得如此轻易,在那样剑拔弩张的时刻,轻飘飘的说我杀了她。
是我杀了她。
可她送她的平安扣还在扇子上挂着呢...
自知不该多嘴,为此很多话压在心里吐不出来,挖了眼睛算不得小伤,另一边我也挂记着谢槐,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
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每过一会都要伸手贴一贴他的额头。
估摸着谢槐早就醒了,一直忍着希望我摸了这一次就能安心睡着。
可我睡不着,摸了一次还不够,还有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终于他受不了,在我又一次伸出手的时候被他攥紧了手腕:“江璞宝!故意烦人是不是?”
“你醒啦?”我还觉得好意外,半点也没有罪魁祸首的自知。
“被你这么吵,死人都能活了。”嘴上说的话万分难听,却又忍不住关心我:“你睡不着?”
“是啊,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了,我闭上眼睛总做噩梦。”
梦见什么呢,梦见尸骸遍野,白骨成山,一会是白泽的模样,转眼又是谢槐死无全尸的场面,眼皮不舍昼夜的狂跳,摁着谢槐的手摸上去,就连他也感受得到。
问我是不是害怕,点了点头,坦诚的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