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焕礼也不爱听,就没好气的讲:“这是我的事,不劳烦二档头操心。”
严雨时意味深长的“哦”一声,了然于胸的模样。
我们在山里行了半日的路,谢槐受了伤,体力不如从前好,路过一处山洞时我们决定在这里短暂的休息。
谢焕礼和严雨时二人去捡柴,我和谢槐二人坐享其成,心安理得的受人照拂。
我有些不好意思,谢槐拦着我没让我动:“你别去了,他们两个干点活累不死。”
一副流氓做派,见我犹犹豫豫的,苦恼的揉了揉眉心,继续讲:“你留下来照顾我吧,我病得这么严重,没人照顾可不行。”
为此,我鞍前马后,端茶送水。
小梦枝是和陈久郎一行人一起离开的,我有些担心,谢槐叫我少操没用的心。
“生死有命,该她死的时候她活不了,不该她死的时候,阎王来了也没招。”
嘿!
好一张刻薄的嘴!
从前我怎么没觉得谢槐说话这么恶毒呢,伸手推他一下,我叫他少在这里瞎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