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
说着蛮不讲理的话,她的语气、神态,连同她整个人, 却像是被泡在青梅渍过的浆水里一样,有新发的枝芽从?酸涩微苦的青梅浆水里快速长出,直至越墙而出,轻轻地搔动着他的心。
带着浸润着她心事的酸涩香气,轻而易举地也将他同化。
“不想说实话?”赵庚没?有放任她逃避,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抬起, 落在她嫩若新荔的腮边,略使巧劲,那截玉白的颈便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扬起,微微绷紧,像是凛性高贵的天鹅,此时却沉默地任他掌握。
抚过无数次长弓利剑的手上带着粗糙的茧,此时正跟随主人的动作,在她细嫩柔白的腮边徐徐擦过,生出让人下意识想要躲闪的痒意。
但她不能。
赵庚的手牢牢护在她身后?,这是一个充斥着侵略、占有欲的动作,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得十分近,近到她分辨不出花的香气、风的热度,呼吸间都充斥着一个正值青年的英伟男人身上沉冷的松柏气息。
他其实是一个很霸道的人隋蓬仙忽然没?头?没?脑地想到这一句话。
“阿嫮,看着我。”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此刻还在走神,赵庚眼眸微暗,带着几分烫意的茧落到她饱满嫣红的唇上,隋蓬仙立即回神,气冲冲地瞪他。
这个动作很轻浮,她却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狎昵,只是轻巧地勾起了那段夏日?朦胧细雨间,她和赵庚躲在假山石洞里接吻的回忆。
看着她重又落满盈盈水光的眼,赵庚眉头?微紧,唇瓣翕张,却半晌也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