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未婚夫的年纪,在戍守边境时说不定早养了几个美娇娘。
今天亲眼见识到了云州民?众对这位大将军的倾慕与敬重,隋蓬仙骄傲之余又忍不住升起些许的烦恼。
一只温热柔软的手突然覆上他的胸口,灵活地挑开重重衣襟钻了进?去,直直贴到他隔着血肉骨骼,砰砰直跳的心口处。
赵庚没来?得及回答她没来?由的怀疑,就被?那?只比小蛇还要灵活柔曼的手给攫住了命脉。
隋蓬仙的指甲有些时日没修剪了,她迷上了新的蔻丹样式,专门等指甲长得尖一些,好让茜草给她试试新的蔻丹。
没成想,尖尖的指甲先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那?两粒冬青子自然不比她的石榴珠艳丽讨人喜欢,小却?饱满,和它的主人一样有着一股儿严肃的呆劲儿。被?泛着粉的指尖轻轻一拧,就迅速地挺月长起来?,试图通过武装自己来?吓退外敌。
指尖刮过冬青子顶端的小蒂,力道忽地变重。
隋蓬仙满意地听到一声喑哑的痛呼。
“你要是敢耍什么花花肠子,我一定先骟你再?和离。”
赵庚呼吸微滞不是因为她的恐吓而惊惧。
是太爽了,爽到他说不出话来。
顿了顿,他紧紧握住那只点了火就跑的手,常年习武的将军虎口、指节处的茧带着烫人的糙意,刮过她柔软的掌心。
“整日胡思乱想些什么??不可能会有别人敢踏足这里。”
赵庚语气平淡,隋蓬仙哼了一声,说他没有诚心。
还要什么?诚心?
赵庚干脆搂着她坐到腿上,低头去亲她的耳朵。
隋蓬仙才?坐下?去,就察觉到山脉偾张的前奏,不肯随他的意,但落在她身前的双臂硬得像铁,她搬不动,只能勉为其难地坐下?去。
女郎柔软的躯体亦是最?锋利的箭矢,被?箭簇直直对着的人不由得心生紧张,扭曲地盼望着被?箭矢穿透那?一瞬间的到来?。
赵庚被?她玩得面色发红,搂着她的手臂发紧,却?没有其他动作。
“我提前去信,让人将这里布置成和咱们在汴京的住处一样。”
赵庚埋在她颈边,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馥香气,任由这样的动作激得山脉与箭同时石更得他发痛,也不肯放手,鬓发擦着她微凉的耳垂珠,无声厮缠,“你若来?了,看到这些,若能稍稍缓解你初至云州的陌生不适,这番布置就值得。若我独身返回云州,回到这里,就好像回到汴京,回到你身边一样。”
赵庚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但,在温柔乡里滚了几遭,他也开始下?意识地抵触营帐里冷冰冰的行军床。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面依稀响起几道低低的说话声,伴随着鞋履踩上雪地发出的嘎吱声,红椿她们正?指挥人将她们带来?的箱笼搬进?厢房。
隋蓬仙默然半晌,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刚刚……是在卖惨吗?”
埋在她颈间像条大狗一样疯狂嗅嗅缠缠的男人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