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侧衾被陷落,那人竟褪去外袍,倚在攒金丝靠枕上,携着一股热意靠近她。 “就算是假孕,我也该略尽绵薄之力…不然,总是宿在书房,旁人该疑心了…” “李信业!”何年挣出半截雪腕去掐他,“你不要以为亲了我,就能随便戏弄我!” 她发现李信业自那晚之后,对她说话就放肆很多。 李信业攥住她的手腕,带着茧的掌心覆住她的指尖,“不是亲了你,就能戏弄你...” “那是什么?”女娘瞪着他。 李信业目光沉静,带着点严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