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笼罩二人。 贺兰澈又觉浑身剧痛,连心脏都揪紧了似的,不知是为她而疼,还是为了谁疼。 他喉间发紧,迟疑着开口:“二哥,他真的……” 白芜婳望着他,无奈一笑:“他没死,方才我吓那老头的。你走后,他总为你抱不平,阴阳怪气,总想激我杀他。我确实动过念头,若他死了,便省了这场婚宴,照样能聚齐众人……” 好爽,这就是长了嘴的感觉,两三句话便能说清的,何必拉扯。贺兰澈这才大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