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钻,没站一会儿,脚尖都麻木了。 李循却好似未有知觉,察觉不到寒冷般,孤寂地立在那轮明月之下,月光的清辉照亮了狭小的庭院,如同白昼一般,却多了几分清冷肃穆,他静静地想着事情,一时竟入了神,良久良久,身上忽地一重,一件暖和的披风便披在了身上。 沈虞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给他把披风系上。 李循微怔,“你怎知道我在这里?”无意间触碰到了她沁凉的手,转而握住,皱了眉:“你快回去。” 沈虞自然不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