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沈继就看上了容貌更胜一筹的妹妹,硬是不顾劝阻将她娶回了家。
靖安侯夫人生得漂亮,脾性自然就差了一些,但她刚嫁进来的那几年还是极为收敛的,倒也与沈继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可后来她一直无子,再好的颜色也有色衰爱弛的那一日,再加上沈继不停地纳妾,后院的小妾姨娘越来越多,靖安侯夫人也愈发偏执,怀上沈虞的时候人人都说她那一胎怀得是男娃,生出了却是个女孩儿还叫她差点送了命去再也不能生育,靖安侯夫人由此就记恨上了女儿,从此后脾气愈发暴躁难测。
便是太夫人对上,也奈她不得,更何况是沈虞这个从小就不讨她喜欢的亲生女儿。
“但凡你那不孝子争口气,我堂堂靖安侯夫人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院外的沈婼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看着在屋里地上畏畏缩缩跪着的两个丫头,其中有个竟与她有几分相似,心中不禁一阵恶寒。
“姑娘,咱们快回去吧。”
沈婼的婢女将她扶起来,说话间沈婼的娘陈氏匆匆赶回来,见沈婼一脸泪痕,当即便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哎呦我的乖女儿,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一边去呵斥旁人探头探脑围观的仆从,“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
沈婼委屈,扑进陈氏的怀里小声啜泣。
陈氏也听说了刚才靖安侯夫人罚跪沈虞,叫李循抱回去的事,妯娌两人本来关系就不和,看着还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靖安侯夫人,不禁小声骂道:“也就她这只母老虎做得出来这种事。”
“夫人,你看那个丫头,她和咱们大姑娘……”
陈氏原本还只是做壁上观的说两句闲话,谁知顺着婢女的手看过去,一看到丹微,顿时是又惊又怒,不顾沈婼的阻拦就冲进了院子里。
“好你个母老虎,你竟然给卫王世子房里塞个和我们婼儿长得像的丫头,你这天杀的!看我不掐死你!”
说着就伸出手要去掐靖安侯夫人的脖子,靖安侯夫人那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扯住陈氏的头发,咬牙切齿道:“我呸!你这贱人,如若不是你那个闺女还去纠缠世子,我女儿怎么可能成为旁人口中的笑话!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女儿!”
“明明是你女儿抢走了我女儿的良缘,婼儿和世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女儿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女儿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