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而困难地喘了起来。
“你怎么了?”
沈虞还以为自己是不小心枕到了他的伤口,赶紧起来摸了摸他的心口,“是哪儿的伤口还没愈合,你不是说已经大好了吗?”
李循咳嗽两声,顺势被她扶着靠在了她的香枕上,虚弱无力道:“原本是好的差不多了,今早去练武场,不知怎么的就把伤口给挣开了。”
沈虞怕血水渗透衣服不好脱,只得给他把腰带解下来,脱到只剩中衣,隐隐约约露出男人块垒分明而结实的肌理。
她的手刚伸过去,李循就捏住了她的手,不依不饶地问:“你究竟信不信孤?”
沈虞无奈地说:“我信殿下,一直都信。”
李循心里舒坦了,才允她伺候着他将衣裳完全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