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机把?你送回去,就当今天没来。”
明明是很简单很容易理解的一句话,左渔却呆滞了好半晌。
“什么?”
她实?在没明白,什么意思。
“你回家去,好好读书。不论你跟我儿子曾经有什么交集,但你们不同路,如果处对?象了,那就彻底断掉。”说?完司余鸣才重新抬眼看向她,“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这一次,左渔彻底听懂了,猜测他可能产生了误解,立刻摆手解释:“没有,您可能是误会了,叔叔,我跟许肆周没有在一起……”
“不管你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就此打住。”司余鸣语气平静地说?,“否则,你只会耽误他。”
车内散着暖气,与?声音一同从窗内升腾而出。左渔垂眸,眼眶彻底红了,寒意从脚尖开?始蹭蹭地往上冒。
“还是,你觉得他应该为了你,留在这个小?地方?”
怕她不明白,司余鸣干脆把?话挑明。
左渔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喘不过?气来,难受地揉了揉眼睛。
她满怀期待地来见许肆周一面,如今就差一步之遥,但她连许肆周现在怎么样了都不知道,就得回去,可是她很担心他,只好忍着哭腔,吸了口气,问:“叔叔,许肆周他身体怎么样了……?”
“他现在身体状况稳定,但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我会带他回北京。”
左渔心中的那丝冀望也?随之破灭,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不能再见他一面吗?”
“我刚刚说?的话,你还是没懂?”司余鸣不答反问道。
左渔紧紧地掐住手指,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但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白净的脸颊上瞬间落下两行泪痕,晶莹剔透。
左渔没有了办法,只能黯然地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