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只不过这些都是死物,登记好之后只需时不时抽查,管理起来非常轻松。
她简单翻阅一遍之后,重新交回到绵心手里,“这些事有你在我就安心了。”
“都是奴婢应该做的。院中杂事奴婢都可以帮您看着,只是您看老夫人那边移交或是送的铺子,都在城中开着,一直每人去清查,恐怕下面人会欺负您年幼,做出不顾老脸的事来。”
此时宋婉才记起自己好像还有一些铺子在城中,居然还没仔细看,要是有合适的地点,直接把她家的酒楼开在这里不正好?
整个人立即来了兴趣,眼中好似有星星在闪耀,目光灼灼地盯着绵心问:
“这几间铺子都在哪里?现在都经营着什么产业?”
绵心作为管家好手,谈起这些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一点点给宋婉说清楚内里的底细。
由于她娘嫁给她爹之后,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跟着去往冀州外任,甚至有以后在冀州常住的打算。
外祖母陪嫁的汴京铺子以后管理就有些鞭长莫及,于是只得短时间内处理掉一些铺子,准备去冀州重新置办。
但也有些来不及转让的,所以宋婉出嫁后从母亲手里接过的就是这一部分。
都是一些不起眼的铺子,一间是买卖粮食的,位置在城郊,她觉得一直维持下去就很好。
还有医馆、当铺和杂货铺,看起来都是暂时不能变动的。
但当宋婉的眼睛看到一间酒楼时,眼睛瞬间睁大,好奇地问:
“这间酒楼的位置在哪里?经营状况如何?”
“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这间酒楼正好在金水河旁,风景优美,很多才子都爱去那里闲谈。至于生意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我看这些年的账簿里的营收都挺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