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图南,自信往人群中走去。
众人看到一贯不爱参与此等雅事的江淮之,还有些恍惚,但是刚刚说话的声音不小,要是看着来人又不邀请,背地里肯定要有人说自己肚量小。
只得对着江淮之拱手作揖,邀请道:
“刚刚我等正商议着以画观景,不知江兄可否愿意留下笔墨?给我等一览江兄笔下的寒菊。”
“乐意之至。”
听到同意时,问话之人还有些恍惚,但又很快镇定下来,往侧身的位置伸手示意。
“一刻钟之后,在园中的墨亭作画即可,现下江兄可自行安排。”
“多谢。”
说完,江淮之就迈着步子往斜上角的墨亭走去。
此时有不少下人在此处准备笔墨和桌椅,等着待会儿比试的到来,周围也围了不少人,正在对书中的字句分析讨论,看起来似乎是在准备今秋的解试。
看到江淮之的靠近,洪奇心思一动,刚想要挪动步子询问自己的疑惑,就被人立即拉住,问道:
“你可是要去找江淮之?”
“林兄好眼力,江淮之可是上届的探花郎,想必对于解试的试题那是信手拈来,哪怕闻得一两句,那也是在下的收获。”
问话之人顿时脸色大变,攥紧了手里的袖子,告诫道:
“我劝你还是思量一二,不然我担心你连上考场的信心都要没有了。”
“林兄何出此言?”
“在你之前也曾有人有过此等念头,可与江淮之说了一两句之后,就涕泗横流,之后一病不起,连参加今年的解试都是难题。”
“可是他使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