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他……
实际余微没想那么多,大约是作魂那一年,见过那个地方夏日都穿个叫吊带的东西就出门了,她对于露一侧肩一事并不那么难以忍受。
何况她受伤了,魏翌不给她看伤口上药,府医也会看,那还不如这会儿看了,上点药,她少受些痛。
且魏翌好歹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怎么也比府医看伤要来得好些。
“怎么样?是伤口裂开了吗?”余微拿了颗蜜饯放嘴里问道魏翌。
魏翌回过神,他屏了屏气,伸手解开一层她伤患处的绷带,见里面那层绷带已经染上了鲜红,他眉眼不禁沉了沉。
等将绷带彻底揭开,见上面的伤口还好,只是可能因为动到的缘故才有血水溢出来,魏翌才稍微缓了缓神色,却依然回了她声:“嗯。”
余微听着,吓了一跳:“那,不会再缝针吧?”
昨晚她昏迷了,缝针她感觉不到,可她现在清醒着呢,再重新缝针得有多疼。
魏翌听出她语气里的怕意,又有些不忍吓她,唇微动,回了声“不用,不算很厉害,只是你不能再乱动了。”
“不会了,不会了。”听到不用再缝针,余微点头如蒜,乖巧至极。
魏翌见着,忍不住勾了勾唇,又从药箱里拿出药和绷带开始给她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