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太后还会因为心疼孙子,再心疼心疼我这个孙媳。你说是不是,夫人?”
段氏眼皮子一跳,心知她是认真的,不由咬牙低声问她,“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把嫁妆还给我……”
段氏双眼闪了闪,继续否认,“什么嫁妆,我说了,我没拿你嫁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余微不想再和段氏掰扯,直接扯开她,继续朝人群问道,“诸位,可想知道这箱子是何由来,又装的是何物?”
因为听说有热闹瞧,人群里的人越来越多,听了余微的发问纷纷起哄道,“……想!”
“既然诸位都如此想听,那我就来说说,这些箱子每一口的来历…….”
“孽女,你在干什么?”一声浑厚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余微要出口的话。
那是父亲余文海的声音,余微转过身,就见一个身穿蟹壳青直缀的中年男子从院里朝这边走来,他身材高大,相貌清癯,下额续有胡须,脸色隐隐泛黄发青,两鬓也有些斑白了。
余微怔了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她做魂久了,忘记了她不经常见到的便宜父亲的模样,她感觉他老了很多,人也消瘦了,还有丝病态。
难道是真病了?
余微念头闪过,就听到他捂嘴低咳了一声,随后就喝斥她,“回门不进府,在府外闹什么闹,你学的礼节呢?还是你觉得你如今是世子妃了,伯府便管不得你,可以任意妄为了?”
余微手指颤了颤,眼里的眸光也暗了暗,很快,她又扯了扯唇看向余文海,“父亲说错了,我可没闹,我只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公道?”
余文海冷嗤一声,“你老子在这里,还没死,你就来府里闹,是想要什么公道?”
“你就算成世子妃了,也还是余府的人,你要胆敢做损害余府名声的事,你就是不忠不孝,我就能将你驱离宗族,把你的名字从宗谱上划去……”
余微身心一震,呼吸都窒了窒,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余文海,“你要将我赶出宗族?”
时下,宗族尤为重要,是一个人的根,一个人可以无父无母,却不能没有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