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文海没料到这事竟然是真的,连魏翌话里的冷讽都没注意,忙问他,“她可是做了什么?”
余文海想的是,女婿虽然冷淡,却不是会贸然对人动手的人,何况如今还是瑞王府需要低调的时候,是以他才有些着急。
魏翌却以为余文海已经认下了苏婉月那个女儿,在替苏婉月出头了,他面色更沉,也没回余文海的问题,只问道,“苏婉月怎么对您说的?”
余文海沉吟一刻,没有隐瞒,将苏婉月冒充余微入府和她说的消息如实的告知了魏翌。
想了想他又说了声:“不管苏婉月她做了什么,你都看在老夫的面上饶她一命。”
说完余文海又觉得自己态度有些强硬了,恐怕会让他误会自己,以为他说这番都是为了苏婉月。
他又出声解释道,“老夫也是为了你好,如今京中发生了这么多事,还处处绕不开瑞王府,想要没那么多麻烦,这会儿瑞王府还是低调些好。”
余文海却不知,他做的解释让魏翌对他的误会更深了,认为他在为了苏婉月威胁他。
魏翌心里很为余微不平,他对苏婉月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儿尚能做到如此地步,可微微作为他的嫡长女,和他生活十几年,他却是不闻不问。
魏翌想到余微每次提及余文海的时候,面上的失落,他心里就是一阵被针刺的疼。
魏翌怒极反笑,笑意不达眼底,眸中杀意还越发明显,“还要谢过岳父大人为子恕的考虑了,您说的也对,苏婉月已经入了京,就这样杀了也会带来麻烦,既如此那就暂且留她一段时日。”
“不过有一事子恕要劳烦岳父大人,苏婉月这个名字微微曾听到过一耳朵,还是在那女人试图对我投怀送抱的时候,我不想再让微微听到这个名字,凭白的污了她耳朵。”
“还希望岳父大人能将人看牢了,毕竟人出府总会发生一些意外的。”
余文海几乎是瞬间明白过来魏翌略带暗示的话里意思,也终于知道苏婉月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魏翌了。
他心头不禁大怒,心里对苏婉月那点仅剩的血脉之情也消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