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花吧,不够的我再给你。”
他还是去做副业多挣点吧,老是控制她的钱财被她怨不说,他自己心里也不得劲。
这不正常啊,难道他有什么事需要瑞王府替他办?
转念一想,余微又自己否定了,对比魏翌这个只受太后那么点垂帘过日子的世子,她爹才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真正有实权的人,加上任了这么些年吏部尚书,他手下的人,只怕不比苏首辅少。
那他这出是干嘛呢?
难不成他病入膏肓了,才想在临死前了结了恩怨?
余微盯着递到面前的银票,也没接,犹豫片刻,又忍不住说了句,“你,你要不要请祝太医替你看看的?”
对比瑞王,她这便宜父亲好像也能将就了。
虽然这些年吧,相处得不太好,可好歹他也没打过她,也没想过将她弄死啥的,她好像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的。
这傻丫头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呢……
余文海简直哭笑不得,同时也不禁反省,他这些年,是真的太过分了,才会导致现在见他一点示好,她就似见了鬼,还怀疑他得了病。
这般想着,余文海脸色又缓了缓,他起身将手上的银票塞进她手里:“我没事,只是前段时间把那个对你娘说你克人的臭道士抓住了而已。”
这话余文海不是哄骗她,实际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当年那个老道,一是想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克人,二也是想寻找解决方法。
只是一直没有音信,却不想前几日京中破获了一桩拐卖案,人贩子伪装成老道上门说孩子出生不祥,然后将人带走。
他想起之前妻子临终前说过,她对女儿很复杂,她恨她克人,害了她弟弟,让她不能为他留下一个嗣子,但终究无法舍下她的,老道说的,她没有听,只将她许给了命硬的瑞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