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想退,可后腰上的手臂使?劲,将她禁锢得难以动弹。
“放开我。”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拉不开距离,应溪音顿时陷入被完全掌控的状态中。
许易泽手臂收力,淡然开口:“讲点理。”
他继续说:“明明是?我在被你欺负。”
应溪音动弹不得,干脆闭上双眼,选择眼不见为净,嘴强否认:“我没有。”她要?是?有能力欺负他,也不至于?常常处于?被动状态。
“不想承认?”许易泽原本沉浸在睡意中,却突然察觉到腰间被搭上只纤手,大腿被夹住,耳边传来女人的嘤咛。
他掀眼,映入眼帘的是?,应溪音那张脆生生的俏脸,正贪婪地在他手臂上来回磨蹭。
许易泽强行保持清醒,来压抑住身体的冲动。实在难耐之下,他克制地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却没想到应溪音不知死活地乱动,醒来之后,还对他摸来碰去。
细细思考了一番他们的姿势,应溪音顿时反应过?来,是?自己的错,皱巴着小脸,终于?承认:“我肯定是?不小心把你当成娃娃了。”她夜夜爱抱着娃娃入睡,早已养成了习惯。
她知道错了,说:“你现在能不能快点放开我?”他身上好热,烫得她也要?跟着烧起来了。
“不能。”许易泽下颌抵住她的发?间,鼻尖萦绕她的馨香,“刚吃干抹净,就想跑路?”
她的确想跑路,但哪有将他吃干抹净?
应溪音咬牙切齿,反驳:“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明明只是?简单拥抱,不过?是?因为身体接触过?于?亲密了些?罢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又抱又蹭还摸,你管这叫没做什么?”许易泽捏了捏她细腰上的软肉,“还是?说,应溪音,你对其他男人也会这样?”
软肉被捏,应溪音像被羽毛挠心,痒意遍及全身各处。
她强忍着酥痒,想都不必深想就能得出答案。
不会。肯定不会。她除却许易泽,不可能也不愿意,去和任何人产生这样亲密的零距离接触。
答案心知肚明,可她说不出口。
许易泽替她回答,语气笃定,“只有我。”她只会对他不设防。
他说:“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应溪音接嘴问?:“怎么负责?”她在这方面,极其了解许易泽,不达目的从不罢休。
许易泽吻在她的发?梢,安排:“现在去收拾好证件,我们一同去拟结婚通知书。”
结婚。应溪音选择进入房间,与他同睡时,就是?以行动代替语言,表明自己的结婚意愿。
凭借许易泽的双商,显然是?看懂了,才?会提出这要?求。
不过?。应溪音仍有疑虑,询问?:“你家里人同意了吗?”
许易泽的声?音顿时如同寒冬的深渊,冰冷且令人琢磨不透,“是?我结婚,不是?他们结婚。”
“哦。”应溪音没有深想,事实上,她也根本没时间深想,就被迫回去拿证件了。
应溪音的物品都归纳码放得整齐,放置证件的小包就藏在行李箱的隔层中。
她刚取好准备回去,意外在途中,接到了一通电话。
屏幕上赫然显示两个大字许母。
第三十六章
应溪音与许母约在许氏旗下的某家茶馆内谈事, 因距离家仅两三公里,于是她选择徒步前往。
至于要和许易泽拟定结婚通知书的事情,则被她声称有事而要求改期。
“什么?事?”许易泽单手把玩起打火机, 滑动砂轮,发出轻嚓声, 火光顺势跳出。在白灯明亮的室内, 这道黯淡的黄色火焰尤为不起眼。
然而火焰虽微弱,却?仍持续不停地跳动。即便遇强风劲吹, 外焰也只是稍低头,静待风过, 以更加猛烈的势头窜起。
看起来拥有无穷的生命力, 以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