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被酒精浸泡过的嗓音沙哑至极,人也十分落拓,潦倒不堪,往日的光风霁月,那般气度风姿,早已不见。
“你这是在做什么?”
裴钰好像又并未醉,但又不见动作,依旧躺在地上,再次合上了眼。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你从来不会酗酒。”
“那么多人借酒消愁,我以为是真的有用。”直到他自己试过才知,根本不是如此。
那些说酒能消愁的人,或许本身就沉迷于此,所以便才能说出这番话来。
对他来说,却是毫无作用。
唯一的意义,只是能麻痹意识,让他暂时不去想,不过清醒后,却是更加漫长的孤寂和空虚。
“她对你那么重要吗?”
裴钰苦笑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