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人等着呢,你非要强迫我干不喜欢的事,看我不爽你很开心吗?” 裴钰看向孟沅澄,故意道:“是啊,你不知道吗?” 孟沅澄被他的直白弄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她从小到大在宫里长大,礼节繁多,规矩更是不少,她更是从未骂过人,之前一怒之下的粗话还是出宫时从市井间听来的,仅有的几句粗话都早已骂完了,如今对着这种无赖又无耻的男人,她还真不知该如何骂他了。 “有病。” 裴钰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些笑意:“你只会这几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