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 可是现在他是谢无恙。 光柱一束一束地落在杉木林间,在无数曳动的光影里,他朝她走过去。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似是怕惊扰了她。 最后,他停在她的面前。 她微微吃了一惊。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白帕,伸出手来,温柔而细心地、一点一点为她擦拭掉身上的血迹。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像一阵风掠过,仿佛在触碰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好了。”他低声说。 “多谢。”她很小声地回答。 “没什么。”他忽然笑了一声,“原来你也会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