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培训的时候纪明煜也没说引力这么大啊!

要……忍不住了!!!

在姜遇看不见的黑暗中,憋的面红耳赤的庄文翰正眉头紧锁,低着头,双眼猩红的盯着那贪吃无比的、毛绒绒的白色兔尾巴。

哈……终于……

过近的距离让细软密集的白色绒毛轻易的扎进了庄文翰肚脐周围的毛孔中。

又痒又温暖的感觉让他无意识的蹙起了眉,闭上眼,张着唇瓣无声的吐出了一口热气。

几番深呼吸之后,他总算是适应了那麻痒的感觉。

缓过了这阵劲儿的他紧抿着唇,挣动着身体试图远离那恼人的尾巴尖,却不想,他刚有动作,另一种强大的掌控力就将他的灵魂攫住!

猝不及防的他被逼的泄出一声懊恼而不甘的闷哼。

“姜遇……”

出乎意料的状况让庄文翰害羞的将脸埋在了姜遇的颈窝,滚烫的唇瓣讨好的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

一滴滴炽热的水滴随着他的动作随机的滴落在裸露在外的肩膀和后背上,加上耳边沉重炽热的鼻息,姜遇一时之间也不敢确定这落下来的究竟是鼻血还是眼泪。

姜遇反手扣住他掐在她腰间的手腕,偏着头蹭了蹭他的侧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有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婉转的沉吟。

被无声的安慰到的庄文翰,不过两分钟,就满血复活。他暧昧的咬了咬她软嫩的耳垂,示意她:他要真正的开始了!

这一次,又是天边泛白之际,困的眼都睁不开的姜遇才终于被意犹未尽的庄文翰放过,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

庄文翰看着不到一分钟,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的可爱垂耳兔,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从淋浴间接了一盆温水,细致而小心的帮她擦了擦身体。

擦洗过后,他又无声的将没有任何颜色变化的凉水端出去倒掉。

收拾完残局后,庄文翰才得空给自己好好洗了个澡。

洗完澡的他回到房间就上了床躺在姜遇身边闭上了眼,半侧着身子,下意识的伸长手臂,顺着闭眼前的记忆精准的找到不远处的兔尾巴,满足的勾起唇角,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没有开录音机的黑夜显得格外的静谧,两道绵长而暧昧的呼吸和时不时的压抑的沉吟不仅仅是回荡在庄文翰和姜遇的耳边,更是萦绕在哨兵宿舍的四个哨兵耳边,连远在哨塔站夜岗的程万里都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拍打声。

第二日一早,担负着吹起床哨责任的庄文翰准时准点的睁开了眼,下意识的捏了捏掌心中软软的兔尾巴,留恋又满足的看了眼背对着他半趴在床上的曼妙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一关,短促而尖利的起床哨瞬间响起。

被哨音吵到的姜遇皱了皱眉,不开心的咋了咋唇瓣,侧了侧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半趴着睡了过去。

吹过起床哨之后,庄文翰就直接进了后院开始洗漱。

陆陆续续穿好短裤走进后院的哨兵们都下意识的在第一时间看向了眼角带笑的庄文翰,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扫描的红外线一样,将庄文翰从头发丝扫到脚趾尖,左侧看完了又跑到右侧看,不放过任何死角。

咦?好像没有什么新的伤口啊?

难道是,伤到了?

不至于吧?小向导/小可爱/姜遇一般不都是咬肩膀和胸肌的吗?顶多再有分寸的咬咬喉咙的吧?

察觉到五道过于灼热的视线同时聚焦在自己的裤子上,庄文翰终是忍不住的红了脸,半眯着眼一脸尴尬羞恼的瞪着他们,语气低沉的呵斥道:“你们都往哪儿看呢!”

谢亦铎尴尬的讪笑一声,抬起双眼和他对视,一脸好奇的问道:“哨长,你昨晚是哪里受伤了吗?”问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还是下意识的向下瞥了一眼他的短裤。

哪里?!那里?!庄文翰拧着眉,一脸审视的盯着谢亦铎,他总觉得他问的是“哨长,你昨晚是那里受伤了吗”,尤其是他最后瞥的那一眼,他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