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替她打着伞的。 初婚时的种种娇羞,多少辗转期盼已不记得,记得的是细雨连绵,溅起的泥点打湿了他的布衣。 他送她入了花轿。轿子走了一路,他就在身后跟了一路。 到了夫家,他牵着她的手出来。她走在大红毡毯上,握着绣鸳鸯的团扇遮了面,步步小心,怕摔倒了。林桀稳稳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掌心温度滚烫,让她心中稍定。 之后,她同张挺拜了堂,送入洞房。她拜堂的时候是看不见他的,但是她知道他在那里。 现在记忆褪去原本的色彩,张挺和周围的人潮均已不见,只剩下他模糊的背影。他是看着她的,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