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径自跪了下去,稀白的胡子微颤,“老臣医术不佳,竟然没有察觉出蛊虫,臣罪该万死!”
“请陛下责罚,但是看在老臣一把骨头的份上,饶过臣的一家老小。”
辛鸿影没有责怪他,此蛊隐秘,肉眼都难以分辨,而是一拂宽袖,“你就直说,朕的身体可有什么异常。”
额角涔出冷汗,宓太医用衣角擦了擦冷汗,将头颅低垂,“老臣无能,陛下的身体,老臣看不出任何不适。”
即便陛下已经和他说了中蛊虫,可脉相上却只是普通的肝火旺盛,身体很是健康,他从无从探知蛊虫的存在。
“只是陛下,臣斗胆一问,可否一观那半只蛊虫。”清澈的眼眸中是对蛊术的好奇和一丝隐秘的期待,他还没见过肉眼不可观这般神奇的蛊虫。
辛鸿影冷冷的一瞥:“蛊虫,被朕碾死了。”
太医缩了缩脖子,也就闭上了嘴巴,生怕自己也像蛊虫一样被陛下碾死了。
他跪地磕头,急切的表明忠心:“老臣,一定竭力为陛下医治。”
“这么多年了,你们太医院是吃干饭的嘛,朕要你们有何用!”辛鸿影冷哼了一声,“罢了,如果你们有这个本事,一早便将蛊虫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