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复盘过对你的感情。直到你不告而别,我去城郊的滩涂上认尸……”
“原来?有些结果,”谢衡之看着她:“我无法接受。”
霍娇与他对视,脸上怒气已然淡了。
谢衡之模样恭顺极了,他仰头去看她:“这件事由?我贪妄而起,全?是我行差踏错。阿姐断不要同自己置气。你和?阿耶散千金救我一命,是我的恩人。我不敢奢望谅解,更?遑论其他。只希望今后能如亲人朋友相处。”
霍娇瞥他:“你最好是真?心悔过!”
谢衡之乖巧地“嗯”了一声,从怀中翻出?枚玉簪:“我再不会有事欺瞒。”
他为他绾起碎发,正色道?:“那我先回去,让兰家的人看见,要以为我一个新上任的父母官,在勾引京官的妻子了。”
他神色冠冕堂皇,霍娇动了动嘴,竟然没想出话反驳。
谢衡之走了没多久,兰家二夫人竟然带着女使自己送了茶点来?。
霍娇问了才知?道?,她对樱桃毕罗念念不忘,想请小孙教教府里的厨子。
看不出?来?,这不爱出门的二夫人还是个老饕。
霍娇自然是乐意的:“得二夫人抬爱,是小孙荣幸,不过他说话有些结巴,在外面时常受人欺负,还请夫人多多照应。”
二夫人心中喜悦,又不好意思直接走人,便随口与她闲谈。
两人说起前些日子书生带人闹事之事,霍娇忍不住提醒:“虽说此事暂歇,但恐怕还是夫人心病吧?”
二夫人连连摇头:“是啊,我们兰家虽说无人在朝中做官,但我嫁进来?这些年,也是顺风顺水,只见有人攀附,还未处理过这等墙倒众人推的腌臜事。”
霍娇回想道?:“我家倒是遇到过不少次,有人找茬。”
二夫人道?:“那若是你遇上,会如何做。”
霍娇道?:“那气死的书生,虽说无父无母,但又个姐姐嫁在邻近州县,你们可破财安抚。至于赎田,恕我直言,实?在是轻率了,只能食言而肥,绝口不提。若想挽回些声望,倒不如给养济院捐一点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