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转,无暇同她细说:“别想了,表姐娘家只会拖累,没人能帮我们。兰大官人倒是个好人,值得信赖,还写信帮你调查。”
好没来由的信任,霍娇佩服他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担忧道:“若你表姐是私贩,我们不是害了她?”
刘富斗一握拳:“就算是私贩,至多也就罚些银子,银子我有,我替她交!一切都没有表姐的命重要!”
进了府衙,一位年轻的小吏接待他们:“什么事来报官?”
霍娇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我是城东书坊街康宁书坊的刻工霍娇。我们东家荣二娘外出做生意,本来同我说,大约是七月二十六回来,今日已经八月初一,杳无音讯,我实在担心。”
官差点点头:“你是她家的伙计吧?这事儿得她家里亲戚来报官,你让她夫君来。”
刘富斗急道:“官爷,我是她表弟,我那表姐夫是个酒鬼赌鬼,他恨不得我表姐死了,他美美卖了铺子换钱,怎么可能管她。表姐父母也对这个女儿不上心,只会找她要银子……”
官差为难道:“那你等会,我去同何大人问问。”
不一会儿来了个看着官大些的何大人,刘富斗只好把车轱辘话重新说一遍,又给对方塞了些银钱。
何大人详细问了细节,听到荣二娘夫君的姓名时,意味深长地叹气:“哦,是那个浪荡子啊。那难怪了,这样,你们让人画一幅画像,有消息我通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