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谢衡之冷冷地:“重要的是,这样的人就不要出来祸害人了,阿姐,你说对吧?”
荣二娘猜到这人是冲着霍娇来的,她看着她:“这位是……”
霍娇没答她,坐下来同谢衡之理论:“这是别人的私事,你抖出来,就磊落吗?”
谢衡之气极反笑:“你自己问问他们,在背后盘算什么?”
估摸着荣二娘是想撮合她和表少爷,但长工哪有责难东家的?
霍娇道:“与你有关系吗?”
谢衡之这才抬起头,注视合手而立的霍娇。
她穿那天走时的月白衣裙,一如他记忆中模样。可又有不同。
尖顶双螺髻,斜坠一支不值钱的白玉簪,便衬得她雪玉明珠般好看。
他想到这几日夜不能眠,忧心她是否会不食不寝地伤心难过,倒成了笑话。
八仙桌下的手指微颤,谢衡之动了动嘴,他不想让一层楼的人白白当了下饭菜。
“阿姐,我们回去再说吧,”他克制地:“李婆婆她,很想你……”
提起李婆婆,霍娇有些松动,但她依旧摇头:“我留的字条写得很清楚了,当初也是这么约定好的,不是吗?”
谢衡之眼眶发红,很久才道:“即便有约在先,你也不能留下一张字条,不声不响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