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 看着他清心?寡欲一张脸, 有点怀疑中午那个人?是谁。
人?都有一时?冲动?的时?候, 中午已经恶狠狠地“警告”过他了。今晚应当会和昨晚一样, 可以相安无事,睡个老实觉。
她想他明天还要长途跋涉, 便也乖巧将书收好, 缩进被子里面, 给?他挪出地方?来。
谢衡之躺下来道:“等回?汴梁,我就去告诉阿耶真相。”
霍娇蹭地坐起来:“他会打死你的。”
“给?他打了出出气, 也是应该的。”谢衡之拉着她的手?, 让她躺回?去。
“那你等我在的时?候再说,不然你被打伤了没人?照顾, ”霍娇见他不为所动?,把他被子掀起来:“听?到没有!”
这?么热的天, 盖不盖被子也就那么一回?事。谢衡之答得?很敷衍:“行,行。”
他被子没了,也不显窘迫, 长腿半曲,一身单薄的白色亵衣,腰带松松系着,双手?枕在脑后。
霍娇提着被子, 脸慢慢红了:“犟种?。”
谢衡之哼笑,她便又把被子盖在他头上,自?己缩回?旁边睡觉了。
第二日霍娇哪都不去,专程留出时?间来送他:“上回?不想面对?离别,其实你走了之后,我心?特别难受。”
谢衡之捏了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去了驿站,他嘱咐她:“我的人?会押着兰羡一起进京受审。若我不能立时?回?来,便是官家山崩,你随时?准备来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