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从鹤:“不可能,考勤系统显示你很早就下班了,除去开车的半小时,中间大半个小时你去做什么了?”
颜玉:“……”
忘了。
这货也是公司老板!
不等他老实交代,晏从鹤就猜了出来。
“去见姓凌的了?”
“嗯。”
“他能做什么?他下不了手的。”
“看看就知道了。”
颜璨过来,话题中止。
颜玉说自己可以抽出两天假期,颜璨想去哪玩他来安排。
晏从鹤则说:“我们哪儿都不去。”
什么好玩的刺激的颜璨没玩过?玩什么都不如安安静静在家里呆着,这样他就可以抓住假期的每分每秒和她在一起了。
颜璨:“我都行,看你们和爸妈。”
颜玉仿佛得胜一般,挑衅的看了眼晏从鹤就起身走远了,殊不知晏从鹤正偷着乐呢。
电灯泡终于走了!
颜璨刚要坐,晏从鹤便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抱小孩一样环着颜璨的背,腻歪的蹭了蹭她的头发。
“你哥可真好骗。”
“不许这么说,他也是你哥。”
“是,也是我哥。”
哈哈哈。
璨璨也承认颜玉单纯好骗。
然而,被他们认为好骗的人,却突然回了下头,唇边勾起一抹很轻的弧度。
如晏从鹤所说,之后几天,他们基本都呆在家里,哪怕偶尔出去采购,也会很高效率的买完需要的东西,吃饭或看电影,然后回家。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过完年假。
颜璨归校,晏从鹤调任。
……
送完颜璨和晏从鹤,开车回家的路上,颜玉碰到了在公交站等车的凌瑜。
他剪掉了因过长和油腻而显得脏乱的头发,换上了干净得体的衣服,看着终于有了几分年轻人的影子。
“颜哥,颜璨走了?”
看着用命拦车的人,颜玉骂道:“你想死?”
这自然是一句气话。
凌瑜就这么死了的话,凌瑜那对苟延残喘的父母绝对会以此为把柄,开辟出一条发家致富的路。
凌瑜听罢,竟认真地考虑了起来,然后点头。
颜玉脸色阴沉,又听见他说:“我不会死在这里,我还没有见颜璨一面。”
这话可把颜玉恶心的够呛,“你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就不要再说这种恶心人的话了,没什么意思。”
凌瑜便不说话了。
却也不让路。
颜玉一脸厌恶地看向他,“还有什么事?”
凌瑜又开始思考。
大概过了半分钟,他忽然问道:“要是我杀了冷珊,颜璨会原谅我吗?”
颜玉冷笑了下,“你做什么,和璨璨有什么关系?别把你自己的仇恨转嫁到我妹妹身上,美其名曰为了她好,为了得到她的原谅。”
凌瑜便又沉默了。
良久,在颜玉准备下车跟他打一架时,凌瑜却又让开了路。
“你说得对。”
“我做什么,和颜璨无关。”
说完这句,凌瑜便走了。
颜玉暗骂了一声神经病,随后给助理打了电话,让找人盯着点凌瑜,免得这个蠢货做蠢事再牵扯到颜璨身上。
然而,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凌瑜什么也没有做。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本分的上班,从一个体力岗换到另一个体力岗,依旧忍受着冷珊的跟踪监视,栽赃诬陷,好似真的爱惨了冷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