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健全,脑袋也在。
只是个梦啊。
过了几十秒,理智才彻底回归大脑。仿佛断线了的神经系统恢复了运作,强烈的,好像真的被怪兽攻击了一样的酸痛感随之涌来,无处不在。
楚棠:“......”
楚棠:“!”
楚棠顿了下,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露出“惨烈”的现场。她皮肤光滑细腻,以至于稍微捏一下就红得很厉害,但她又有着健康的体魄,所以最多一两个痕迹会慢慢褪下。
至少现在看着非常嚇人。
旁边躺了个男人,面朝向她,一看就是个样子货,虚得很,屋子里制冷效果一般,荒唐一夜,他却跟个大家闺秀似的,浑身上下盖得齐齐整整,没暴露出一点皮肤在外面,只露出几缕头发压在枕头上。
但存在感还是很强,提醒着楚棠她和这个人度过了一个充实的夜晚。尽管她全程噩梦,没有多少记忆,体验感就像被人打了一晚上。
一点意思都没。
太滑稽了。
常年打雁,终究被雁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