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了。

于是月珠就醒了。

自洛晏生的怀中抽离出来，坐起身来，很恍惚。

困惑，不解。

“月珠？”

“怎么了？”

很快，身后就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轻轻拢住了她。

月珠有些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我好像……做噩梦了。”

于是洛晏生怜惜地让月珠转过身看着他。

他轻柔地抚摸她温软的脸说：“别怕，有我在这里呢，别怕。”

然后再次将月珠揽入自己怀中，缓缓躺下，准备哄着怀中的女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