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在一间空旷的房间里,脚下是冰冷光滑的瓷砖,头顶是惨白的日光灯。四周墙壁雪白,不远处,摆放着几张盖着白布的金属推床。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这里是哪里?

余清歌还没来得及细想,怀里的季宴修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

“季宴修?”她心中一紧,连忙去探他的额头。

滚烫,烫得吓人。他体内的那股力量在暴走,与他自身的气息剧烈冲突,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被活活烧成灰。

“现在怎么办?”余清歌扶着他,心急如焚。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咔哒”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