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确实在外面有过一段风流债,和一个戏子有关……后来那戏子好像是自尽了。】
戏子,嫁衣,自尽,季家少爷。信息碎片拼凑起来,指向一个悲哀的故事。
“负心人……”季红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重的恨意,“还我信物!”
她的手腕微微抬起,那个“季”字烙印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信物?什么信物?余清歌脑中飞速运转。难道是那个烙印本身?不对,资料说烙印是信物留下的痕迹。
余清歌:【她要信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M:【我不知道!季家的东西都在老宅!我怎么可能知道一百年前的东西!】季宴修显然也急了。
“他骗了我,他答应过我的!”季红妆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周身的黑气翻涌滚动,房间温度骤降,墙壁上甚至凝结出薄薄的冰霜。
灯管彻底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只有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余清歌苍白的脸,以及那抹越来越近的血红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