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让无相无法窥探。可我们都低估了无相的执念。”
“他不仅找到了宴修,还找到了你。”
“他要的,从来不只是一个‘紫微帝星’。他要的是你们两个。一正一奇,两种极致的命格,是他复活他那邪修祖师,最好的祭品。”
余清歌忽然笑了,笑声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祭品?”
她举起自己的左手,血光映照着她苍白的脸。“他算盘打得不错。只可惜,我这个人,命硬。”
“从小到大,想让我死的人很多。阎王爷,都没能收走我。”
“他,算个什么东西。”
季清海被她身上那股悍不畏死的气势,震得微微一怔。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能有如此凌厉的眼神。
“这‘血契婚戒’,一旦戴上,除非施术者死亡,否则无法摘除。它会不断吸食你的生命力,去滋养无相。同时,季宴修所受的任何伤害,都会在你身上,加倍呈现。”
“而你。”季清海的目光,沉痛无比,“你若受伤,流出的血液,会通过契约,成为无相最精纯的力量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