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眼神,他眼中的慌乱才慢慢褪去,化为一片深沉的后怕。
“我没事。”余清歌的嗓子有些沙哑。
“拍摄暂停吧。”老张立刻接话,“我跟台里申请,这地方……我们不拍了。”
“不行。”余清歌拒绝得干脆,“继续拍。”
“可是……”老张害怕得不行。
“秦爷。”余清歌的视线,转向那位满脸沧桑的老人,“我想知道,真正的傩戏,是什么样的。”
秦爷浑身一震,嘴唇哆嗦着,最终长叹一声,眼中是化不开的悲哀。
祠堂被清理过,阳光普照,再无半分阴霾。
节目组暂停了直播,只有几个核心人员在场。
秦爷点燃三炷清香,恭敬地拜了拜祠堂正中的牌位。那上面,刻着“历代先祖”。
“那孽障,叫周阿水。”秦爷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沉重。“百年前,村里爆发瘟疫,死了一半的人。当时的族长,听信了一个外来术士的谗言,说要用一个‘至阴之人’的命,去献祭给扭曲的山神,才能平息灾祸。”
“周阿水,就是那个被选中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