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细说。”余清歌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地址。”
“好吧好吧。”阿香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情愿,“我发你定位。不过我可提醒你,探渊先生这里可不好进,你们得有信物才行。”
“信物我们有。”余清歌晃了晃手里那颗散发着柔和绿光的核心。
挂断视频,一个定位链接就发了过来。
余清歌点开一看,地址显示的是市区一家名为“往生堂”的寿衣店。
季宴修凑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寿衣店?”
“地府的人,总喜欢搞这些神神秘秘的调调。”余清歌收起手机,架起季宴修的胳膊,“走吧,季大影帝,我们得先想办法从这荒郊野岭出去。”
两人沿着土路走了许久,才终于看到了一条柏油马路。季宴修再次拨通了他助理小陈的电话,报了一个大概的位置。
等待的时间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如同潮水,淹没了所有的情绪。
季宴修靠着一棵树坐着,看着自己满是划痕和血迹的双手,眼神晦暗不明。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不那么害怕。或者说,当有比恐惧更重要的东西存在时,恐惧本身,似乎就变得可以克服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身旁那个正闭目养神的女人身上。
就在这时,余清歌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