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变化。
除非,他们陷入了某种强大的幻境,或者这里被更可怕的东西清了场。
“进去看看。”余清歌压下心头的疑虑,目光投向那栋黑漆漆的主楼。
不管是幻境还是别的什么,源头一定在里面。
两人并肩走上台阶,主楼的大门虚掩着,门上挂着一把早已锈断的锁。
季宴修伸手轻轻一推,门便“咿呀”一声,向内敞开。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从门内涌出,呛得人几欲作呕。
大厅里一片狼藉。
东倒西歪的桌椅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脚踩在地板上,能清晰地印出脚印。
墙上,一幅画着向日葵的儿童画已经褪色卷边,画纸黄脆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