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中没有丝毫刚睡醒的迷蒙,只有一片冰冷的警惕。

她侧耳倾听,走廊外一片死寂,除了那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再无其他。

不是王姐,王姐的敲门声向来跟催命一样急促。

不是酒店服务生,这个时间点,除非是鬼,否则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是谁?

余清歌缓缓从床上坐起,没有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