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在心底蔓延。

他一身征战,刀口舔血,双手沾满了虫族和叛逆的血,早已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从他亲手斩断过往,坐上这只余血腥的王座那日起。

他就清楚地知道,他的人生里,再无“子嗣”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