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监狱早空了。”
“那怎么样可以做一个坏人呢?”
琮玉也是个半吊子的坏人,教不出一二三,说:“你就做你自己。”
就在夺吉又要做一个重复的机器时,爆破突然狂吠起来,琮玉差点拉不住它,就先挂了电话,双手拽住牵引绳,看向让它行为反常的方向――一条望不到头的胡同。
她把牵引绳在手腕上多缠了两圈,缓缓朝里走。
身后是热闹街景,富不富两说,起码遍地烟火,身前却是另一个世界,残垣断壁,宛若鬼府。
*
霓月夜总会二楼。
江北刚安抚好邱路雪,回来还没二分钟,已经点了两根烟,翘起的二郎腿腿型细长,裤腿服帖,皮鞋锃亮,落地灯坏了,发出的光如烛光一般微弱,照在他身上,影投在墙上。
窗前抽烟的九姐回过头,看着油头粉面的江北,同样是暗景,他却给不了她像乐渊那样的震撼。
乐渊一举一动都是性吸引力,他越冷淡,越让人想脱他裤子,这跟他俊朗的外表有一点关系,但关系不大。
就像还算帅气的江北睡了那么多懵懂无知的女孩,却打动不了有一定阅历的她一样,他缺一种味道,能勾起人探索欲望的味道,它们潜藏在乐渊手背的青筋、喉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