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吗?”
琮玉看了眼那些藏人:“应该是跟他们一起的。”
“应该?”
“我是被藏族朋友邀请来的。”
服务员懂了,点点头:“那您往楼上走,他们包了二楼。”
琮玉这才发现饭店二楼开放了:“什么时候开的?”
“不开放的,对他们开放只因为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服务员带琮玉上了楼。
楼上宽敞,也比楼下亮堂,琮玉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终于见到几个在洗浴中心就熟悉了的面孔――夺吉的家人们。
他们手边上都有一个黑色的皮包,鼓鼓囊囊,陪坐在侧的几个女人时不时瞥向几个包,收回眼的同时,脸上的笑容又会甜美上几分。
夺吉的电话再次打来,琮玉告诉他她在饭店,他没埋怨,只说自己很快就到。
电话挂断,琮玉没收手机,给记者打了电话,关机,又打给了明月日报。当她询问那位来焰城出差的记者时,对方也很惊讶,反问她:“您没有联系到他吗?他没反馈到社里来,还以为他已经了解过您家里的情况了。”
琮玉大概知道了,往后的时间,她没有再想这件事,无聊地刷起了焰城新闻。
夺吉来得很快,上楼以后坐到了琮玉对面,一直在喘:“你为什么先过来了?”
琮玉挖了一块蛋糕:“没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