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不是我自己解决?”
乐渊没理她,洗了个澡,收拾完出门了。
琮玉打开电视,问爆破:“看什么?”
爆破歪了下头,好像是听不懂的意思,但更像是思考。
琮玉随便播放了一部文艺电影,光着脚跑到沙发,窝在了扶手旁,又开始了枯燥无味的留守少女和退役军犬大眼瞪小眼的一天。
爆破为了给他们的无聊增添一丝兴味,叼来皮球,放到琮玉臂弯。
琮玉拿着球,对它说:“这只是解决你的无聊问题吧?”
爆破很坦诚地叫了一声。
琮玉揉揉它的脑袋,好吧,就算只是解决爆破无聊的问题,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爆破那么乖乖,对着它一天那不比对着野人一天好多了?野人又凶又讨厌。
就这样,琮玉跟爆破玩了一上午球。
然后是一天,两天,五天,日子就这么在乏味又寡淡中逝于指缝。
不知不觉,琮玉已经在乐渊这里待了两个礼拜,之于年月这样的时间量词,两个礼拜何其微小,但两个礼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对善于观察的人来说,早已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脾性和生活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