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漂亮,是陈既在旁边看着她抽烟都险些不能全身而退的程度。
只要她再多抽一秒,他再多看一秒,今天这扇门谁都出不去了。
琮玉没多抽一秒,陈既也没多看一秒,但还是一把将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大腿,抱进浴室,打开淋浴。
琮玉胳膊搭在他脖子,被吻得呼吸急促:“不吃饭了?”
“等下再吃。”
“等下还有力气吃吗?”
“有。”
“那是你。”
“我喂你。”
他话闭,她一怔,身子都僵硬。
他矛盾,粗鲁,却不下流。
时间又这么没了,什么正经事都没干。
陈既把毯子都铺在窗前,把琮玉抱过去,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看烟花灯景。
琮玉的累都是缺氧闹的,要不是缺氧,能出什么力气,哦,腰被晃得厉害。
但陈既也是,他的腰晃得更厉害。
她很喜欢两个人发泄完的不言不语的状态,像老夫老妻。
刚才陈既接了一个电话,骂得很凶,琮玉一下子想起,她刚去焰城的时候,在宝郡玩儿□□,他要拽她出去,冷着脸骂她,比这还凶。
就好像是昨天的事,但今天他已经在温柔地吻她了。
那时候哪想过,当她不再是十六七岁,她不仅可以决定沈经赋的事情,她还可以当陈既的家,做陈既的主。
她还是爱冒险,却不觉得你爱我、我爱你这些东西烦得很了。
都怪野人。
她想着,掐了陈既一下。
陈既不怕疼似的,没反应,只握着她的手腕,指腹在她光滑的指甲盖打圈。
她胳膊上的数字文身若隐若现,像一种密码。
他盯着她胳膊的文身看,她看到了,拧动胳膊,自己看了眼:“想看这个?”
陈既自然地搂住她的胳膊,来回地摸了摸她的上臂:“没有。”
琮玉坐直了,面对他:“你就不好奇?”
陈既没说话。
琮玉重新靠在他怀里:“不知道好,不重要。”
陈既吻她的额头:“下去吃饭?”
“嗯。”
陈既把她公主抱起来,放上床,给她拿来一身衣服。
琮玉看他挑的,颜色稍微浅了一点,有些清新,笑了,野人的审美还真是万年不变,她又想起他给她买的那个白羽绒服了。
她不穿:“给我那身黑的。”
“就穿这个。”
“你管我穿什么?”
“管你。”
琮玉笑:“我依你可以,有什么好处?”
陈既看着她半天,琮玉以为他想不出来,他突然说:“宝贝。”
第93章
琮玉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不再出声,前不久还微勾的唇角渐渐平静。烟火和灯光辉映,她五官明丽,眼神动容,回想刚才那一句。
确实酥麻,但也真的别扭。
琮玉也没想到,这两个字会以这种形式出现。
她拎起陈既给他选的浅色外套:“我是没想到既哥还挺虚荣,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牵一只小白兔?”
陈既瞥一眼她那些黑衣服:“你也不看看你那些黑的都是什么破烂。”
琮玉不爱听了:“什么叫破烂?”
“再买这种暴露的都给你扔了。”
琮玉被他说得诧异,走过去,拿起行李箱里的衣服:“这些,暴露?”
“你说呢?”
琮玉重新审视自己的衣服,半天,感觉自己琢磨出味道来了,拎起自己的紧身打底衫:“你管这连脖子都遮住的叫暴露?你清朝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