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玉看着他的眼:“那我自己的东西,摸摸怎么了?”
“又是你的了?”
“不是吗?”
陈既不说话,但也不松手,就牵着她。
琮玉有瘾,他也有。
琮玉也想知道:“咱俩现在什么关系?”
“你说呢?”
“我是你战友的女儿?”琮玉故意拿他以前说的话揶揄他。
陈既皱眉。
琮玉就喜欢看他生气但拿她没办法的反应:“不是吗?我还以为这是标准答案呢。既哥那时候当着那么多人,义正词严,说我只是你战友的女儿,我印象很深刻呢。”
陈既使劲捏她手腕:“故意的?你会跟你爸的战友过夜吗?”
琮玉疼得吸一口凉气,不吃亏的性格让她也使劲回掐一下:“说那么委婉,那是过夜吗?那是你耍流氓,不当人。”
陈既要松手,琮玉不让他松,攥着他的手指,攥得很紧:“你看,你还拉我手呢,你怎么对你战友的女儿动手动脚啊?”
琮玉狠过了一把嘴瘾。
就在她还沉浸在揶揄陈既的快感中,突然身子腾空。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陈既已经抄紧她腰,把她平移到自己腿上,果断吻了上去。
她睁大眼,嘴也不自觉张开了,结果被他抓住机会,舌尖缠绵。
他很激烈,完全不管她会缺氧,跟故意的一样。
她感觉到了,认怂了,紧攥着他肩膀的手手心都快出汗了:“陈既……”
陈既不饶她。
“哥……”
陈既听不见。
琮玉只能咬一口他的嘴唇。
他这才松开,给她戴上氧气瓶。
琮玉吸了吸氧,靠在他肩膀,软得像猫咪,仿佛液体塑的。
陈既说:“继续说。”
琮玉威胁:“你等我不缺氧的……”
“你以为你躲得了?”
琮玉听出来了,这意思是,他要想让她缺氧,平原也白搭。
她从他肩膀支起脑袋,看着他:“是哪个狗之前说不会让我缺氧的?”
第89章
陈既食言了,就不强词夺理。
琮玉却跟找到攻击他的方向一样:“多少次了既哥?我能活着度过五个套那天晚上,可真是命大。”
陈既看眼时间:“屠宰场早间交货快结束了,他们该回来了。”
正事要紧,琮玉就没不依不饶,缓了缓,从他身上坐回副驾驶,整理衣服都不忘威胁:“你等着。”
他俩这边话还没说完,马路对面开来一辆破平板车,车很疾,人也急,还没等车停稳,副驾驶的女人就拉开车门,跑了出来,奔向那条全是冻泥的路。
驾驶座的人紧随其后,手上拿着个黑颜色带拉链的皮包,凶神恶煞,横着的眉毛和咧开的嘴像要吃人。
女人跑了没两步就摔倒了,琮玉和陈既先后下了车,陈既拦住凶神恶煞的男人,琮玉扶起摔倒的女人。
男人立刻甩开陈既的手,对他骂骂咧咧。
陈既薅住他衣领,拧动他手腕,他一疼,松了手指,皮包掉在了地上。
兴许是意识到这两个多管闲事的人有点本事,男人不折腾了,求了饶。
陈既一松手,他赶紧把皮包捡了起来,往家里跑去。
琮玉把女人扶上了陈既的车,给她拧开瓶水。
女人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续了命才有力气跟他们道谢。
琮玉看着她头巾盖不住的白发,又等她喝了一口水,才问道:“我们想问您点有关郭师傅的事。”
女人原本还是挺感恩的神态陡然转变,凶神恶煞的程度不亚于前头那个男人,水也还给了他们:“我没有要说的。”
她说完要下车,不料陈既提早锁了车门,她没扳动门把手,横眉竖眼地吼道:“你们要干什么!”
琮玉安抚她:“您别害怕,我是乾南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