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既靠在方柱,酒精不会让他醉,但会让他累,他眼皮重,索性闭上眼:“我不骗你。” 琮玉疼:“你装什么?送我走的不是你?我那么求你,你心软了吗?” “没有。” “那你又追到北京干什么?” 陈既睁开了眼,盯住地面,声音不飘了,回到平常那样:“不放心。” 送你走时,就再没想过任何可能,但你太小了,那里没你的亲人,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待你好。 我有一点不放心。 贺年演出的庆功会,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你吻着我喊别人的名字,我知道你要重新开始了,下定决心最后一次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