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非这词就是一些酸人想出来的,现在觉得这词真他妈牛。老霍这事一出,我基本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酒上了,老板专门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说是这顿当请他的,两人推拒了半天,还是老板赢了。
唐总想开了似的:“那时候全靠我们照顾他生意,现在人家是甘西口碑最好的烧烤店老板。”说着指向那些车:“看那些车了吗?都外地过来捧场的。”
陈既给他倒了点酒。
他一饮而尽,不够,对瓶吹了,喝水一样咕嘟咕嘟干完,把酒瓶子往桌上哐当一撂:“本来我给自己洗了几年的脑,都忘了自己还有结局这回事了,昨晚在北京那丫头的欢迎会上,我一看她就想起青木发生的事,老霍发生……”
“北京谁?”
陈既本来在开酒,突然被瓶盖的锯齿划破手,酒瓶也从桌面滑出去,碎了,白沫子流淌一地。
唐总正要说,突然出现一只手,纤细,白,从陈既肩膀上伸到他胸前,拉走了他被划破的手。
没等陈既回头,手的主人已经绕到他身前,蹲下来,一手握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一枚创可贴,就在陈既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用牙撕开包装,给他包好流血手指。
她离太近了,总觉得秀挺的鼻子就要蹭到他的。
鼻尖触碰一起,太暧昧,可他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