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但还没等她说话,陈既在车外说:“你非留下也可以,但做好心理准备,我会找女人,会结婚。” 琮玉停下来,渐渐放开司机,靠在靠背,握着笔的手也渐松了。 她不再歇斯底里。 虽然也谈不上。 她太难过了,无底洞似的低落情绪让她柔和,让她像一只被雨打湿的飞蛾,所有带棱角的事,她好像都忘了怎么去做。 仅仅数秒,她已判若两人:“你把窗户打开,我跟他说两句话。” 司机不敢开。 她又说:“我不下去了,就说两句。” 司机看向陈既,陈既点了头,他打开琮玉身旁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