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了一个形式感很强的“公道”,什么也得不到。
陈既好歹会给钱,也确实给了钱,还不用漫长等待。
半截入土了,如果喊口号的代价太大,他们不用提醒,也会闭上嘴。
没别的,耗不起。
陈既离开项目部办公室后,手机有信号了,弹出好多未接电话,微信消息。
他一边点开,一边开车门,全是琮玉发来的,他一半都没看完就一脚油门,以最快速度消失在了停车场。
中控台还在念着琮玉的消息,陈既越听,周身气场越阴沉冗杂。
“派出所说二十四小时后立案,真等到那时候,我不知道常蔓还有没有命。”
“我现在有思路,也有一点线索,绑走常蔓的是当地一群小混混,我去过废品场了,那辆面包车被一个叫毕迎光的人开走了。”
“当地人说毕迎光赌博,跟他混迹在一起的都是龙门监狱常客,还有戒毒所出来的。”
“我还打听到毕迎光的哥哥在之前矿区事故中遇难了,他家现在正跟矿产公司推拉。”
“我猜测,他们是想通过常蔓跟邱文博要钱,但他们吸毒啊,撕票的可能性太大了。”
“不能等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