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把琮玉的棒球帽转了一圈,帽檐挪到后脑勺,在她茫然时,捧住她满脸泪光,吻住她的唇。
琮玉听到脑袋里轰的一声。
他疯了?
还是她疯了!
他嘴唇很凉,但他手心温暖,被他捧着脸,眼泪都烘干了。
她慢半拍地张了嘴,咬住他一片唇。
男人刷了牙,牙膏味儿直钻鼻孔,她拼命地闻,肆意地吻……
她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但就是这个她理不清缘由、不知道他为什么、自己大脑急需要支援的时刻,理智突然对醉意缴械投降了。
她头好疼,眼也晕,后来的事都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她在自己房间,衣服没脱,睡着的姿势也很是她的风格……
那昨晚上去陈既的房间,只是个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