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绵长地响着,陈裕迷迷糊糊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光洁白皙的背部。温溪虽瘦,但身体线条很漂亮,平日里套在宽阔的衣服下不容易看出。
身体自然反应不受控制地起,陈裕却没有要?做的心思。她细细地擦着身体每一处,很认真专注的神态,像极了高中时期她上课写作业时的模样。
有一缕光线从没拉严实的窗帘中刺入,正好照在她背上,仿佛镀了层光,那白皙的肌肤也变得柔和神性,宛若艺术品。
陈裕渐渐看着,被她细碎的动作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在看见她擦不到背部时开口,主动接过身体乳:“我来吧。”
温溪大约没想到他醒了,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把身体乳递给他,然后把身后的头发撩起来,方便他涂抹。
陈裕看她抹了好一会,大概知道?该怎么涂抹均匀,用着温热的手掌心在她背上一寸寸涂抹而过。明明在为她擦身体乳,手指在她背部滑动,却使他阵阵颤栗,陈裕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直到涂抹完毕,他才恍然发觉呼吸困难。
涂抹完,温溪又?一件件穿衣服,穿好后扫了眼陈裕,“继续睡还是起来?”
陈裕说?起来。
之前他用过的洗漱用品温溪还没丢,这次还可以接着用。
温溪洗漱过后,才想起收拾昨天他们俩弄乱的家。
陈裕则到厨房煮面,问清楚温溪的口味,就开始烧水下面备码子。
这几?年在上海,虽有阿姨弄饭,衣食住行也都有人包,但大多时候他还是会自己做。真正对做菜这事?生出兴趣还是他大二那年,某些机缘巧合下使得他对此非常在意,便开始自己?学着弄,再?后来,他觉着做菜能让人平心静气,不知不觉就会了许多菜系。其中做的最好的是湘菜。
备菜期间,陈裕时不时会看温溪几?眼,看她细碎的,繁杂的动作,心中升腾起一股难言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