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比坐凌霄过山车还痛苦。
光辉消失后,漆黑的原野和巨大的兽骨巢穴出现在视线里。寒风凛冽,荒芜原野上的气温比城市要低很多。
阿撒兹勒抓了两只浑身长满鳞片的“兔子”,长长的触手晃悠在空中,红艳艳地淌着血。
烤肉的香味飘满洞穴,唐叶斜靠着铺了皮毛的石头看他吃完。洞穴里火光跃动,热乎乎地,不知不觉困意就漫了上来。
一双手轻轻搭上了她的额头。
冰冰凉凉的。
她挥手想要拂开。
却被牢牢握住了手腕。手掌紧紧裹在他的掌心里。虽然温度还是很冰凉。
她惊地睁开眼,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
阿撒兹勒的瞳仁比黑夜还要浓烈,如一潭寒水深不可测,晶润的瞳孔里倒映着她迷惑模糊的脸。
他轻轻的开口,好闻的气息喷在她的唇边,红润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脸,“唐。”
唐叶疑惑问他,身子却被重重压了下去,双手攥的更紧了。
阿撒兹勒脖子里滚出一声低吟,像只小猫呜咽了一下,脸埋在她脖颈间。
冰凉凉的体温,柔软的触感从脖颈处的肌肤蔓延开来。用这里的皮肤,她能感觉到他的鼻子、双目的形状,还有濡湿的嘴唇。